慕容秋远远看见房间内点着灯,走近时却突然熄灭了,邪邪一笑,敲响了房门。
房内一片寂静,慕容秋却仍不死心,继续敲着房门。
“谁呀?”半晌,房内才传出一声娇柔的女声,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慕容秋道:“是我!娘,你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冯月蓉沉默了一下,假装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慵懒地道:“哦呵……是秋儿呀!娘很困,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慕容秋不依不饶,继续敲门道:“是很重要的事情,错过了今晚,就没机会跟娘说了,你开门吧!不开门,我可要破门而入了!”
冯月蓉心中惊慌,摇了摇昏睡的慕容赫,却并无动静,她终究拗不过,思考再三之后,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然后起身开门!
慕容秋仔细打量了一眼,见冯月蓉鬓发完整,身上的衣裳也整整齐齐的,俏脸却略带潮红,不似久睡之态,心中更加肯定,于是不由分说,果断地踏入了房中!
冯月蓉一惊,忙掩上了房门,她努力想让自己保持镇定,但一向不善于假装的她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丰满诱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将她的紧张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慕容秋面前!
慕容秋倒是显得十分冷静,他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慕容赫,见他脸色依然苍白,双眼紧闭,方才回身道:“娘,你穿衣服的速度可真快呀!刚一敲门,你就穿好了!”
冯月蓉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顾左右而言他道:“哪有……对了,秋儿你不是说有事要跟娘说么?到底是什么事?”
慕容秋缓缓走到冯月蓉面前,一双眯缝眼中满是淫邪的笑容,轻佻地道:“也没什么?就是担心长夜漫漫,娘亲睡得不安稳,因此才特地来关心一下!”
慕容秋贴的很近,几乎是贴面相闻,冯月蓉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呐呐地道:“怎……怎么会呢?娘有你爹爹相伴,自是不用秋儿担心,夜深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慕容秋淫邪地一笑,又向前走了一步,道:“娘不分昼夜地照顾爹爹,想必有些疲累了,就让儿子来一表孝心,为娘按摩放松一下吧!”
说着,慕容秋一双禄山之爪就往冯月蓉肩膀上探去。
冯月蓉已是惊慌失措,一把打掉了慕容秋不怀好意的双手,往后疾退了几大步,直到贴在了墙面上!
慕容秋一招失利,并不想就此罢休,他如影随形地紧走两步,再次贴住了冯月蓉,而且此次更为大胆,冯月蓉高耸的酥胸都快要被慕容秋压住了!
冯月蓉还想后退,却被墙壁所阻挡,已是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急道:“不……秋儿……你想干什么?”
慕容秋双腿一分,牢牢夹住了冯月蓉的一双玉腿,完全扼杀了冯月蓉逃脱的想法,同时双手搭上了冯月蓉圆润的肩头,轻柔地抚弄按摩道:“儿不是说过了么?就想为娘按摩一下,以消除疲劳,娘就好好地享受儿子的技术吧!”
冯月蓉被慕容秋紧紧压在墙壁上,半分都不能动弹,身高略矮于慕容秋的她完全被慕容秋宽厚的身体笼罩在内,显得那么无助,慕容秋火热的鼻息毫无顾忌地吹拂着她的面容,让本来就羞红的脸颊更加滚烫了!
“秋……秋儿……住手……快放开娘……娘要生气了!”冯月蓉无法,只得挣扎抗议着。
慕容秋嘿嘿一笑,低声道:“娘,你真美!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美!儿子真是被你迷倒了!”
冯月蓉凤目一瞪,斥道:“你……你胡说些什么?你爹还在旁边呢?你放肆……”
慕容秋瞥了床上毫无动静的慕容赫一眼,鄙夷地道:“你是说那个死老头子么?放心,他不会醒来的,娘你就乖乖的享受儿子的爱抚吧!儿子保证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慕容秋说着,原本按摩肩膀的一双手不知不觉地移到了冯月蓉胸前,隔着衣衫抚摸着那对丰满鼓胀的酥胸!
胸部突然受袭的冯月蓉惊叫一声,慌忙想去推开慕容秋,但娇弱的她岂是身强力壮的慕容秋对手,直弄得气喘吁吁也未能撼动慕容秋半分,而且,慕容秋越来越露骨的调戏也让她羞愧难当,几乎气得晕了过去!
冯月蓉气喘吁吁的娇弱模样在慕容秋看来,别有一番风味,他突然强行吻上了冯月蓉柔软的丰唇,吸得滋滋直响!
冯月蓉没想到慕容秋越来越过分,她努力地甩着头,紧闭双唇,不让慕容秋的企图得逞!
慕容秋见冯月蓉不就范,心中恼怒,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冯月蓉凸起的乳头,冯月蓉吃痛,发出一声娇吟,慕容秋趁虚而入,舌头伸进了冯月蓉的口腔,霸道地缠住冯月蓉小巧的香舌,贪婪地吸吮着冯月蓉甘甜的香津!
冯月蓉只觉身体完全被占据,霸道的强吻让她几欲窒息,她呼吸急促,一双粉拳无力地捶打着慕容秋的胸膛,控诉着他的暴力!
慕容秋吻了许久,直吻得冯月蓉完全失去了抵抗,陷入了任由他摆布的境地,慕容秋方才放过她,冯月蓉难得喘息一下,立马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丝丝香津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淌湿了胸前的丝衣!
慕容秋有意让冯月蓉休息一下,嘴里揶揄道:“娘,儿子的吻这么让你着迷么?我能感觉到你的舌头紧紧缠住我,到最后都舍不得放开呢!”
冯月蓉几近哀求地道:“秋儿,别……别再欺负娘了……刚才……娘什么都没有看见……”
慕容秋得意地挑了一下冯月蓉的下巴,阴阳怪气地道:“娘还真是不会说谎,这么快就急着辩白了,岂不是此地无银?呵呵!”
冯月蓉惊觉失言,忙辩解道:“不……不是的……娘只是过去给嫣儿送点参汤,听见你也在房中,娘就走了,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慕容秋调戏道:“娘,你心急的样子真是可爱,看见也好,没看见也罢,真的那么重要么?娘心里明白就好!”
见冯月蓉渐渐缓和,慕容秋贼心又起,双手突然抓住冯月蓉衣襟一扯,将淡紫色的连体长裙一下褪到了腰际,冯月蓉圆润的香肩、性感的锁骨以及月白色的肚兜完全暴露了出来!
冯月蓉花容失色,慌忙护住胸前,慕容秋却并不直接袭胸,而是捏住了冯月蓉软软的腰肢,略一用力,反复揉捏起来!
冯月蓉十分怕痒,腰肢作为人体最怕痒的地方之一,其感觉更胜其他地方,慕容秋从小就喜欢挠她的痒痒,对她身体各处敏感点也是颇为清楚,如今故技重施,收效斐然,直弄得冯月蓉浑身娇颤,不自觉地去拨慕容秋的手,无意间放松了对胸前的保护!
慕容秋奸计得逞,果断放弃了挠痒,隔着薄薄的肚兜抓住了那对颤巍巍的乳峰,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捏着,拇指和食指还夹住挺立的乳头,反复拉扯揉捏,嘴里还调笑道:“哎呀!好多年没有吸过娘的奶了,今天终于可以重温旧梦了,真是开心!”
“娘,您这对奶子可真大,儿子玩过的女人不下百数,却从未见过有娘亲这般大的奶子!嗯,不仅大!而且还又软又弹!真是人间极品啊!”
“娘,你知道吗?这些年每次看见娘,儿都想将娘扑倒,然后像今天这样狠狠地揉捏这对大奶子,今天总算是梦想成真了!哈哈!好软!乳头也硬硬的立起了!”
“娘,你好色啊!被亲生儿子这么抓奶子也会兴奋!”
慕容秋嘴上淫词浪语不断,一双手更是将那对硕大的乳球不断地搓圆捏扁,让它们在指间变化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冯月蓉又气又急,想怒斥慕容秋禽兽不如,身体却软绵绵的,怎么也提不上劲,而且,更让她感到恐慌的是,自己敏感的酥胸正在极力印证慕容秋的淫语,她只觉酥胸里面热胀酥痒,说不出的难受,而慕容秋暴力的揉捏却刚好能缓解这种胀痛感,每一次深深的挤压揉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舒爽得冯月蓉浑身轻颤,为了追逐这种畅快的感觉,冯月蓉竟然不自觉地挺起了酥胸,以方便慕容秋更加大力地揉捏自己的乳峰!
慕容秋乃是色中老手,对于身前美妇的身体变化岂会不知?
他开始变化手上的节奏,时而轻柔,时而暴力地揉捏着,熟练地挑逗着冯月蓉郁积的情欲之火!
冯月蓉十八岁时嫁与年过四十的慕容赫,彼此恩爱二十多年,共同养育了两个孩子,感情深笃,但慕容赫一直致力于维护慕容世家的稳定,对于床第之事并不热衷,近年来由于年过花甲,精力每况愈下,更是鲜少与冯月蓉温存,年方四十的冯月蓉则正是虎狼之年,屡次索求恩爱未果后,难免心生怨气,但考虑到慕容赫除房事之外,处处对自己关怀备至,冯月蓉又不想伤慕容赫的心,只得委屈自己,装作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但伪装永远是伪装,每当深更半夜,慕容赫熟睡之时,冯月蓉都会辗转难眠,初时,她还能通过淋浴压制欲火,后来无意中尝过了自渎的滋味后,便渐渐爱上了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每次自渎过后,她都会责怪自己淫欲过盛,但事到临头却情难自禁,渐渐不可自拔。
慕容秋从小就对母亲冯月蓉特别依恋,多年前某日起夜之时,偶然听见了父母房中的响动,侧耳细听之后,早熟的他明白了一切,心中对冯月蓉的依恋渐渐转化成了占有的欲望,碍于慕容赫的存在,城府极深的慕容秋一直把对冯月蓉的这份占有之心深埋心底,从未表露出来!
慕容秋本想等完全掌握慕容世家的大权后,再找机会对冯月蓉下手,但偏偏冯月蓉撞破了他与慕容嫣的奸情,这让慕容秋喜忧参半,喜的是冯月蓉并没有直接进来指责他,反而落荒而逃,给了慕容秋一个占有亲娘的大好机会,忧的是怕冯月蓉将他的丑事透露出去,那样的话,他谦谦君子的面貌就毁于一旦了!
为了不让冯月蓉坏事,慕容秋一不做二不休,下定决心拿下冯月蓉,他甚至做了各种不利的准备,哪怕强奸,也让要冯月蓉屈服!
可怜的冯月蓉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铁了心要强奸自己,还奢望慕容秋良心发现,但她不知道,已如离弦之箭的慕容秋根本就没有回头的余地,怎么会放过她呢?
慕容秋很是欣喜,因为事情的进展十分顺利,甚至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一切均在他掌握之中了!
冯月蓉渐渐迷失在儿子高超的挑逗技巧下,压抑多年的情欲之火渐渐升温,丰满的娇躯如火烧火燎般滚烫,在慕容秋的爱抚下不住地轻颤,半张的檀口中时不时吐出悠长而娇媚的呻吟声,狭长的凤目半睁半闭,无意中瞟向慕容秋的眼波中流露出浓浓的春情,她的熟女肉穴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湿淋淋了,肉穴深处如同虫行蚁爬般瘙痒难耐,一双丰满圆润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反复厮磨着,随着大腿的蠕动,肉穴内的淫汁蜜液一波波地泄了出来,将胯下润得黏滑不堪,甚至渗透了亵裤和长裙,从外面都可以看到一大片水渍了!
虽然到了这种境地,但贞淑的冯月蓉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努力遏制着体内勃发的春情,一双藕臂无力地推搡着慕容秋,娇喘吁吁地哀求道:“秋儿……求……求求你……快停下……你不能……不能这样……我……我是你……是你亲娘啊……快住手……娘就当一切没有……没有发生过……”
慕容秋心知冯月蓉已到了堕落的边缘,决定再加一把劲,将冯月蓉彻底推至情欲的深渊,他吻了一下冯月蓉颤抖的双唇,温柔地道:“娘,你实在太美了!从小我就喜欢你,到我长大,我就越来越喜欢,看到你开心,我也开心,看到你难受,我比你还难受,我不愿意让你受任何委屈,我想一直拥有你,娘,算儿子求求你,不要拒绝儿子,把你的一切都交给儿子吧!儿子会永远疼爱娘,珍惜娘的!”
慕容秋恳切的语气和哀求的眼神让冯月蓉一颗芳心更加摇摇欲坠,一股男儿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的舒爽也在一点点磨灭她的抵抗,即将坠入自己亲儿温柔乡的美妇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轻叹!
对于慕容秋而言,这声轻叹分明代表着娘亲的妥协,同时也吹响了他进攻的号角!
大喜过望的慕容秋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肚兜的暗结,白嫩嫩颤巍巍的美乳没有了肚兜的束缚,如同一对调皮的大白兔般猛然蹦跳出来!
冯月蓉的酥胸不仅大,而且形状几近完美,双手才能合捧的乳峰白得让人炫目,更可贵的是虽然乳峰重量惊人,但却并没有下垂,反而不合常理地微微上翘,高耸的乳峰最前端覆盖着一圈橘子大小的深色乳晕,如同伞盖一般簇拥着紫红色的乳头,由于养育了两个孩子,冯月蓉的乳头并不像少女乳头那般鲜嫩精致,而是充满了成熟的魅力,饱满挺翘的乳头如同两颗熟透的红枣,惹人垂涎!
慕容秋贪婪地看着这对养育过他的乳房,激动得口干舌燥,他连吞了两口口水,将嘴巴慢慢凑向那对白嫩的巨乳,此时此刻,他却并没有饥不择食地啃咬,而是缓缓伸出长舌,温柔地舔了舔红枣般的乳头!
酥胸传来一阵钻心的麻痒,让冯月蓉忍不住闷哼出声,声音中隐含着舒爽和期盼,一双玉手不自觉地捧住了慕容秋的头,本想把他推开,事到临头却违背了大脑的意志,反而将慕容秋的头按向了自己饱胀的乳峰!
慕容秋顺理成章地享受着母亲的馈赠,牢牢地吸住那深紫色的乳头,如同儿时吸奶般发力吸吮起来吗,一只手还温柔地抚摸按捏着另一只空虚的乳房!
“唔……”冯月蓉娇躯猛地一颤,酥胸再度向前挺起,压抑了半晌的她终于发出了可耻的呻吟声!
甜美的吮吸也唤醒了冯月蓉深藏的母性,她仿佛回到了为慕容秋哺乳的那段时期,无限爱怜地看着怀中的儿子,素手轻轻拍打着慕容秋的后背,娇媚的轻哼声层出不穷!
“慢……慢点……秋儿……不要那么用力吸……唔……”
慕容秋轮流吮吸着两个乳头,不断刺激着冯月蓉敏感的酥胸,趁冯月蓉迷乱之时,他悄悄地将冯月蓉的长裙褪下,只给她留了一条遮羞的亵裤!
一股股甘美的电流从乳头传遍了冯月蓉全身,她毫无抗拒地任由慕容秋脱光了自己,而且还主动挺起那对傲人的乳峰,送到慕容秋嘴边让他吸吮!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冯月蓉已被挑逗得欲火焚身,浑然忘了病重的丈夫慕容赫就躺在不远的床上!
说来也巧,十几个时辰未曾醒过的慕容赫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竟然剧烈咳嗽起来!
慕容赫的咳嗽声犹如醒世钟,唤醒了冯月蓉心中的那一份清明,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猛地推开了慕容秋,跑到了床榻边,去观察丈夫的情况!
慕容秋辛苦了半宿,岂能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只见慕容秋一步就跨到了床前,抱起冯月蓉赤裸的娇躯,强行将她脱离了床榻!
冯月蓉惊叫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生!你爹如此病重,你却在他眼前侮辱亲娘,你连畜生都不如!”
慕容秋见冯月蓉已然清醒,彻底撕掉了温柔的伪装,勃然大怒道:“纵然我是畜生,又怎么样?难道你就是三贞九烈的贞妇么?你还不是在病重的丈夫床榻边,被你的亲生儿子摸得高潮迭起?你也不过是个荡妇,说不定在过去这些年里,你已经勾引过上百的野男人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贞节烈女!”
冯月蓉挣扎着离开了慕容秋的怀抱,并重重地甩了慕容秋一个巴掌,骂道:“畜生!你怎么能这样诋毁你的亲娘呢?你忘了娘是怎么将你养大的吗?你还有没有一点点人性?有没有一点点良心?”
慕容秋慢慢地转过脸,眼中满是狰狞和恶毒,他抬起手,狠狠地还了冯月蓉一个耳光,将娇弱的冯月蓉打翻在了地上,凶相毕露道:“对!我早已没有了人性!人性和良心是什么东西,我早已经不需要了!”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无不心狠手辣,为了称霸武林的梦想,我可以不顾一切,可以不择手段!这个死老头子,只知道墨守成规,处处与我作对,今天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他活该!我本来想好好地待你,谁知你偏偏也要惹我生气,难道整个慕容世家就没有一个人懂我,没有一个人支持我么?”
冯月蓉惊恐地看着慕容秋,心中又怒又怕,她从没见过慕容秋这副狰狞的嘴脸,只觉得眼前的慕容秋不是自己的亲儿子,而是地狱出来的恶鬼,她浑身颤抖着,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心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慕容秋见冯月蓉惊恐不已的可怜模样,突然又恢复了温柔的表情,他将冯月蓉抱起,放到了书桌旁的大椅上,温柔地拭去冯月蓉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娘,对不起,儿吓着你了,原谅儿。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慕容世家!”
冯月蓉惊魂未定,反复地摇着头,喃喃地道:“不……你不是为了慕容世家……你只是为你自己……只是为你自己……”
慕容秋捧着冯月蓉的脸颊,冷笑道:“娘,你看好了,我是你独一无二儿子,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我为我自己,也就是为整个家族,这并不矛盾,而你乃至姐姐,都是慕容世家的女人,理应为慕容世家牺牲,与其独守空闺,倒不如让我来温暖慰藉你们,如此一来,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岂不美哉?”
冯月蓉猛地推开慕容秋的手,往慕容赫跑去,嘴里道:“你疯了!你怎会如此丧心病狂?你爹爹就在此处,你却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真是枉费了你爹爹二十多年的辛苦栽培!”
慕容秋缓步走到床前,平静地对着惊恐不安的冯月蓉道:“娘,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你乖乖的听话,儿子保证好好待你,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跟儿子作对的话,那就别怪儿子翻脸不认人!”
冯月蓉盯着慕容秋的眼睛,急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慕容秋将手缓缓地放在慕容赫胸前,轻轻按了按,只见刚刚平静下来的慕容赫脸上顿现痛苦不堪的神情,剧烈地咳嗽起来!
冯月蓉连忙拉住慕容秋的手,哀求道:“不……你不能这样!他可是你亲爹啊!你会遭天谴的!”
慕容秋缓缓地将手收回,仍然很平静地道:“我说过,我不想这样,但这一切都是他逼我的!如果娘你也要逼我,那我就只能这样做,娘,你明白儿子的意思了么?”
冯月蓉这才看清楚慕容秋的真面目,知道他早已成了铁石心肠的伪君子,心中的痛苦和绝望难以言表,真想一死了之,但为了保住丈夫的性命,保住这个家庭,她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不仅如此,她还得顺从于慕容秋!
“夫君,月蓉要对不起你了!但是……月蓉没办法……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慕容世家的脸面,月蓉不得不这样做……二十多年来,月蓉都没有为慕容世家付出过,也没有能力为慕容世家做些什么,如今就让月蓉牺牲这具没用的身体,来保全慕容世家吧!夫君,请你原谅月蓉,月蓉身体再怎么被玷污,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月蓉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感化秋儿,让他重回正道的!”
性格温顺软弱的冯月蓉心痛地看了昏迷不醒的慕容赫一眼,抬起头来,眼神里竟有视死如归的决绝!
慕容秋一怔,被冯月蓉坚定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抚摸着冯月蓉精致的鹅蛋脸,温柔地道:“这才乖嘛!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让你很快乐的,比你从前任何一天都快乐!去,坐到那张椅子上,张开双腿!”
冯月蓉沉默了片刻,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来,依照慕容秋的吩咐,坐在了椅子上,乖乖地分开了圆润丰腴的大腿,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展露出来,虽然冯月蓉身上还穿着亵裤,但早已被蜜液润得透湿的月白色亵裤完全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半透明的亵裤湿答答地紧贴在蜜穴之上,将这个熟女蜜穴更加立体地展现出来,显得更加诱惑和淫靡!
慕容秋看得淫心大起,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亵裤,顺着湿滑的蜜缝缓慢地来回拨弄,让冯月蓉刚刚平息的欲火又焰腾腾地烧起来!
“唔……怎么会……好热啊……那里好痒……他的手指……摸得月蓉好舒服……嗯嗯……不行……不能认输……”
冯月蓉脑海里如同天人交战,明明极不情愿,但敏感的身体却像被淫魔附体一样,在慕容秋熟练的指技下高潮迭起,每一次指尖触碰到勃起的花蒂时,冯月蓉白嫩的娇躯就止不住地颤抖,花汁蜜液也汩汩流出,将慕容秋的手指润得黏滑无比!
冯月蓉被慕容秋逗弄得欲火焚身,心中却极力抗拒着身体的快感,她媚眼微闭,紧咬着丰唇,不让自己露出一丝可耻的呻吟,但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久旷的熟女媚体完全经不起慕容秋的挑逗,快感如潮般从蜜穴中涌出,让她忍不住想投降,想要得到满足!
慕容秋饶有兴致地抚摸了好一阵,看到冯月蓉饥渴难耐的隐忍模样,突然停下了动作!
手指的短暂抽离带来浓浓的空虚感,冯月蓉情不自禁地睁开半闭的凤目,眼神中明显带有一丝幽怨!
“啪!”
“嗷!”
冯月蓉睁眼的瞬间,慕容秋突然变指为掌,重重地拍了一下冯月蓉胀鼓鼓的蜜穴,掌心打在湿淋淋的蜜缝上,让那满溢的淫水飞溅开来!
慕容秋的重拍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冯月蓉辛苦支撑的心理防线,冯月蓉只觉蜜穴处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夹杂着愉悦的娇呼,更可耻的是,冯月蓉发现自己非但不排斥慕容秋的虐打,反而极度渴望慕容秋再次狠狠地抽自己湿淋淋的骚穴,那种瞬间的阵痛夹带着强烈的快感,如同灵丹妙药一般,恰到好处地缓解着肉穴深处的瘙痒!
冯月蓉忍不住偏过头去看躺在床上的慕容赫,见他依旧一动不动,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楚!
冯月蓉与慕容赫夫妻二十余年,却从未有过刚才那样的痛快感,而如今这痛快感居然是由他们俩共同孕育的儿子带来的,乱伦的禁忌刺激和被胁迫的无奈逢迎萦绕在冯月蓉心头,不经意间唤醒了冯月蓉体内沉睡的恶魔,她惊恐而又无奈地发现:“从小就怕疼的身体,竟然无比喜欢被虐打的感觉!”
“不……不行了……月蓉快要输了……秋儿好狠啊……打得月蓉好痛……但是……月蓉却觉得好舒服……夫君……你知道月蓉怕疼,从来都舍不得打月蓉……即使……即使月蓉故意惹你生气……你也是笑着包容……但是夫君……月蓉真的希望你能对月蓉凶一点……月蓉不听话……就打月蓉的大屁股……打月蓉的小骚穴……唉哟……好羞啊……为什么打月蓉的不是你呢?夫君……看着你心爱的小娘子被别人打……你会心疼么?或许……你会感到高兴吧?”
刚才还信誓旦旦要坚守忠贞的美妇此时却被渴望受虐的欲望轻松击溃,饥渴无比的身体就像一堆曝晒三日的干柴野草,而慕容秋简简单单的一拍如同一颗窜动的火苗,瞬间点燃了冯月蓉心底积压的情欲!
冯月蓉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娇躯如蜕皮的白蛇般左右扭动,饱满丰挺的酥胸抖成了一团肉花,硕大浑圆的白嫩屁股不自觉地向上挺起,丰腴的大腿自动分开,将那被虐打过的湿淋淋胀鼓鼓的熟女肉穴送到慕容秋手下,极度的紧张、期盼与哀羞反复刺激着冯月蓉,让那大张的肉蚌反复开合着,一波波晶莹的淫水汩汩而出!
也许是这姿势太过羞耻不堪,亦或是埋怨丈夫的不解风情,冯月蓉再度扭头看向床上的慕容赫,心中对受虐的期盼已经完全盖过了保守忠贞的念头,甚至有些略带挑衅地看着一动不动的丈夫!
“秋儿又要打月蓉了……打得月蓉的小骚穴火辣辣的……夫君……你快起来呀……救救月蓉……你再不起来……月蓉的小骚穴又要挨巴掌了……你忍心么?嗯……好痒……夫君你不要月蓉了……秋儿……快点打……重点打……气死你爹爹……来呀……娘的小骚穴就是给你打的……快来……不要像你爹那样舍不得……”
对于冯月蓉主动摆出的淫靡姿势,慕容秋兴奋得两眼发光,他得意地举起了巴掌,在冯月蓉眼前晃了晃,然后重重地拍打在充血的骚穴上,再次打得淫水四溅!
“呀啊啊啊!去了!去了!月蓉要去了!哎呀……”
冯月蓉解脱似的发出一长串娇媚而羞耻的浪叫,性感美艳的身体陡然弓起,玉胯筛糠般激烈颤抖着,一汩汩浓厚的阴精如喷泉般喷射而出,穿透了薄薄的亵裤,喷射在慕容秋小腹之上!
久违的高潮不期而至,刺激得冯月蓉媚眼翻白,她檀口大张,香舌半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丰满的酥胸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热烫的阴精混合着淫水蜜汁,如开闸泄洪般源源不断地从大张的骚穴口流出,不仅淌湿了椅子,连地毯都淌湿了一大片!
慕容秋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满脸淫笑地看着高潮失神的冯月蓉,将黏滑的手掌放到鼻下,反复嗅闻着,冯月蓉骚味浓重的蜜汁既是他的战利品,也是催情的灵丹妙药,慕容秋陶醉在亲娘略带腥臊的气息中,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头,将那黏滑的白浆舔入口中,细细品尝着!
过了片刻,冯月蓉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羞愧难当的她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放浪的姿态和不知羞耻的淫呼,冯月蓉无地自容地捂住自己的娇颜,轻声抽泣起来!
慕容秋淫笑道:“娘,儿子没有骗你吧?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啊?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以后每天都能这样舒服!”
冯月蓉泪水涟涟地道:“不……秋儿……求求你……放过娘吧……娘不能对不起你爹……”
慕容秋脸上闪过一丝阴狠,鄙夷地道:“你已经为这个死老头子守了多年的活寡了,现在他已经成了废人,难道你还要空守着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共度余生吗?你这是在虚度光阴!不如放开怀抱,享受人世间最美好的滋味!”
冯月蓉还待分辩,慕容秋却打断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吗?你有多少个深夜辗转难眠,有多少个夜晚枯坐到天明?娘,你还年轻,正是该享受男欢女爱的时候,不要辜负了上天赐给你的娇艳之躯,更不要辜负了儿子疼爱你的满腔心意!想一想,刚才你有多么痛快,难道你忍心拒绝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么?”
慕容秋颇具蛊惑性的话语触动了冯月蓉内心深处隐藏的寂寞心弦,她不禁回想起那些个寂寞空虚的夜晚,身体火热发烫时,她是多么希望能得到男人的爱呀!
冯月蓉找不到理由来反驳慕容秋,只是呐呐地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母子,乱伦是不可以的,你爹知道了会伤心欲绝的,而且让别人知道了,娘以后还怎么见人?”
慕容秋见冯月蓉已经被自己的话语打动,继续宽慰道:“娘,你不用担心,爹爹他冷落了你,就让做儿子的来补偿你好了,或许爹爹他还应该感谢我呢!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呢?再说,你已经将身体给了我,乱伦已成事实,又何必死守着不存在的贞节牌坊呢?”
冯月蓉急忙否认道:“不……娘并没有……”
慕容秋并不说话,而是直接将手指按在冯月蓉蜜穴上,引得冯月蓉又是一阵颤抖!
慕容秋将湿淋淋的手指放到冯月蓉眼前,晃了晃道:“都在我的手下高潮泄身了,娘还要狡辩,你看看你,多么好色,这些都是你的淫水,是你乱伦的铁证!来,尝尝看,试试你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
冯月蓉羞耻地别过了头,慕容秋却不依不饶地将手指伸到她的唇边,冯月蓉没法,只得伸出香舌轻舔了一下,只觉味道又咸又涩又酸,本想吐出口去,却又被这种异味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吞入了腹中!
慕容秋赞赏地抚摸了一下冯月蓉滚烫的脸颊,附耳道:“娘,你真骚!但是我好喜欢!是不是因为爹在旁边,所以你才觉得特别刺激,特别敏感啊?”
慕容秋的话语直击冯月蓉意识的软肋,她不得不承认,正因为有丈夫在旁,她才会这么容易地陷入情欲的深渊,她时时刻刻在担心丈夫突然站起来,喝骂她不守妇道、有失伦常,是个无耻淫贱的荡妇,所以她压抑着对肉欲的渴望,但面对技巧高超的慕容秋,她的抵抗完全形同虚设,敏感而久旷的熟女娇躯就像一座喷薄欲发的活火山,越是压抑,越是强忍,爆发起来时也越发凶猛!
在冯月蓉高潮的瞬间,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解脱,她放声地呻吟着,将压抑了许多年的怨念全部宣泄出来,在那一瞬间,她甚至希望丈夫能看着自己高潮,这样他才会明白这些年来她有多苦闷!
冯月蓉的沉默是对慕容秋最好的鼓励,他温柔地抚摸着冯月蓉发烫的脸颊,轻声道:“娘,不要再为难自己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吗?”
冯月蓉犹豫了许久,心中的防线渐渐崩溃,道德和伦理终究没有敌过刻骨铭心的肉欲,她长叹了一口,轻轻点了点头,决定臣服于自己儿子带来的快感!
慕容秋喜出望外,火速将自己仅存的衣裳脱掉,趁热打铁道:“娘,你永远是我的最爱,来,将亵裤脱了吧,儿子将让你体会到比刚才更畅快淋漓的舒爽!”
冯月蓉看着儿子健硕的身躯,站起身来,脱下了湿淋淋的亵裤,将自己一丝不挂的性感娇躯呈现在儿子眼前,但双手仍然羞答答地挡在了胸前和胯下!
慕容秋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冯月蓉虚掩的双手,两眼放光地仔细欣赏着冯月蓉美丽性感的娇躯!
冯月蓉裸露的娇躯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性感和丰腴,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柔软腻滑,如同羊脂白玉般白嫩,高耸的乳峰中夹着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腰肢并不算细,但却很有肉感,微隆的小腹也不像习武之人那般平坦紧实,摸起来软绵绵的,纽扣大小的肚脐如同宝石般镶嵌在白玉娇躯上,十分的诱人!
顺着腰肢往下,便是冯月蓉肥硕的丰臀,她的屁股既圆润又硕大,而且手感很好,如同上等的油膏般腻滑柔软且弹性十足,两条浑圆丰满的大腿中间,引人入胜的蜜穴深藏其中!
冯月蓉的蜜穴跟酥胸丰臀如出一辙,大而充满着诱惑,高高隆起的阴丘上长满了浓密乌黑的耻毛,几乎覆盖了整个蜜穴,甚至蔓延到了紧缩的菊门上!
肥厚的大阴唇微微发黑,并且外翻着,将里面紫红色的小阴唇完全暴露出来,经过了淫水的浸润,蝴蝶般的小阴唇闪着晶莹的亮泽,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番。
由于常年的自渎,蜜穴外表看起来有些发黑,少经人事的穴肉却是粉嫩可爱,掰开来看,可见一层层嫩红的肉褶,蜜穴顶端,是那最敏感的花蒂,不出慕容秋所料,她的花蒂也很大,大得像一颗花生米,早已挣脱了包皮保护的花蒂兴奋地挺立着,如同闪闪发光的红宝石般夺目!
常年习武的慕容秋外表俊美,身材却是颇为健硕,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一块块坚如铁石的肌肉流畅结实,散发着男子独特的雄性魅力!
有了显赫的家世背景,再加上出众的外貌,以及健硕的身板和巧舌如簧的口才,慕容秋在花丛间游玩时向来都是手到擒来!
慕容秋生性风流,不愿意被一两个女人所牵绊,为了更潇洒地享受各色美女,他甚至婉言拒绝了与南宫世家联姻之事,更不屑于莫浩宇那样痴迷于沈玉清一人,尽管沈玉清和南宫天琪都是人人垂涎的武林四大美人之一!
慕容秋不仅身材健硕,胯下肉棒也很有本钱,完全勃起时长达八寸有余,粉红的伞状龟头大如小儿的拳头,粗壮的棒身上青筋条条鼓起,如同虬龙盘柱,鹅蛋大的春袋圆滚滚的,一看即知蕴含着无数炙热的子孙种!
冯月蓉也是女人,而且是久旷急需男人慰藉的女人,一旦放开了心中的枷锁,她比其他女人更加饥渴!
同慕容秋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冯月蓉也被慕容秋完美的身体迷住了,满含春意的凤目紧紧盯住慕容秋铁棒似的男性权杖,呼吸急促,目不能移!
慕容秋很清楚自己身体的魅力,他搂住冯月蓉的腰肢,让她紧紧贴住自己,然后低头朝冯月蓉的嘴唇吻去。
身高略矮的冯月蓉任由慕容秋搂抱着,鼓胀发热的乳峰紧紧贴在慕容秋的胸腹处,轻轻磨蹭着,一双柔荑不自觉地上下抚摸着慕容秋流畅结实的躯体,并且配合地伸出香舌,与慕容秋的舌头缠在一起,互相吸取着对方的唾液!
亲吻了一会,慕容秋按着冯月蓉的肩膀让她蹲下,粗壮的肉棒轻拍着她的脸颊,命令道:“好好给我舔!”
虽然只是很轻的拍打,但带给冯月蓉的羞辱和刺激却是无可比拟的,一股浓郁的腥臊味扑鼻而来,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让冯月蓉深深着迷,本就羞红的脸颊被更加热烫的龟头敲得啪啪直响,坚硬而又火烫的触感让冯月蓉心驰神往,慕容秋命令似的语言让冯月蓉更多了一层被征服的快感,渴望受虐的娇躯无形中变得更加敏感了!
冯月蓉无比哀羞地看了自己亲儿一眼,顺从地捧住那粗壮的棒身,伸出香舌,舔舐起那火烫的蘑菇头!
以往冯月蓉与慕容赫行房时,都是规规矩矩,冯月蓉从未有过口舌侍奉的经验,但女人情动时,在这方面仿佛有着天生的技巧,冯月蓉笨拙地舔了数十下后,渐渐有了心得,如同幼儿舔吃糖棒一般又吸又吮,舌头不断地绕着龟头画圈,龟头上溢出的点点黏液成了催情的良药,那微咸而略带苦涩的味道对于发情的冯月蓉来说,简直甘若琼浆玉露,她贪婪地吸吮着,口水不断从嘴角溢出,流到了高耸的乳峰上!
慕容秋对于冯月蓉的无师自通很是惊讶,指了指那对傲挺的乳峰道:“用你的奶子夹住肉棒,挤压按摩它,嘴巴也要同时舔!”
冯月蓉敏感无比的乳房正胀得难受,得到慕容秋指点后,忙托住乳峰的根部,将那粗壮的肉棒紧紧夹在乳沟中间,并用力挤压揉弄着,由于口水的浸润,她的胸前早已润滑无比,让肉棒能毫无阻力地在中间滑动!
冯月蓉的乳峰是如此的雄伟,乳沟是如此的深邃,以至于慕容秋粗如儿臂的肉棒被夹住之后,棒身竟然被完全掩埋在了白花花的乳肉之中,仅仅冒出了那个粉红色的蘑菇头!
慕容秋只觉肉棒被滑腻无比的软肉层层包裹住,那紧迫的压力和润滑的触感丝毫不亚于抽插肉穴的快感,于是按住冯月蓉的头部,挺动着公狗腰,真的把乳沟当作肉穴一般抽插起来!
冯月蓉头部被固定住,半分不能动弹,她只得被迫张开嘴,任由那硕大的龟头凶猛地顶进抽出,暴力的动作让她口舌酸麻无比,随着肉棒的进出,口水一波波地淌了出来,将胸前淌得愈发湿润黏滑!
虽然被强行插嘴的滋味很难受,但冯月蓉心中却悄然生出一种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慕容秋越是粗鲁,冯月蓉越是兴奋,娇躯内欲火越烧越旺,久旷的熟女肉穴不自觉地开合翕动着,吐出一汩汩晶莹的淫汁花蜜,只等慕容秋来侵犯了!
不仅肉穴如此,肉棒快速的抽插让冯月蓉敏感无比的酥胸也是快感连连,每一次肉棒强行地挤开滑腻的乳肉,都有一股电流从乳肉中心流过,刺激得冯月蓉娇躯轻颤,她用力抱紧傲挺的乳峰,以便于更好地体会被肉棒挤压蹂躏的快感,红枣般的乳头硬如石子,相互摩擦着,诉说着彼此的畅快!
冯月蓉舒爽,慕容秋何尝不是激情澎湃?
慕容秋从未体会过如此舒爽的乳交,他越插越快,几乎每一次眨眼都能连插五六下,肉棒更是有如神助般又胀大了一圈,顶得冯月蓉的樱桃小嘴张成了大大的圆形!
冯月蓉说不出半句话,连呼吸都感觉快要被慕容秋给顶没了,一双凤目可怜兮兮地望着慕容秋,似是乞求他停下,又像是乞求他赐予更多的快感!
慕容秋被冯月蓉娇羞的媚态刺激得几欲晕眩,肉棒膨胀欲裂,射精的冲动频频闪现,他愤怒地冲顶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将那积蓄的炙热阳精全部发射了出来!
冯月蓉只觉慕容秋的肉棒隐隐发胀,心知他就要射精,心中想要闪躲,但却被慕容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听得慕容秋一声狂吼,檀口内瞬间被滚烫的阳精填满,她想吐,却被肉棒塞住,如何吐得出来?
滚烫的阳精如同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马眼内射出,冯月蓉受不住,只得无奈地将阳精吞入腹内,但慕容秋似乎射得无穷无尽,每当冯月蓉以为将尽之时,龟头内便又喷出一股浓稠的阳精,呛得她眼泪直流!
冯月蓉不知吞了多少口,只觉得腹内都是热乎乎的阳精,而且还有大量的阳精顺着嘴角流到了胸脯上!
征服亲娘所带来的刺激感如此强烈,让慕容秋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他几乎射光了春袋内的所有子孙种,直射得下体空虚,屁眼酸胀,身强体壮的他竟破天荒地感受到了虚弱感!
半晌后,慕容秋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冯月蓉嘴里抽出,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慕容秋并不知道,他射精之时,冯月蓉也悄然达到了高潮,只见冯月蓉双眼失神地看着房顶,娇躯无力地靠在慕容秋脚边,阴精和淫水在胯下的地毯上积成了一个浅滩,由于腹内阳精太多,导致阳精不断反刍般涌了上来,一道道白浊的精液不知不觉地从半张的檀口溢出,将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慕容秋曾经跟高人学习过房中术,感觉自己射精过量后,急忙暗运真气,抚平翻涌的内息,以防止自己损失真元!
慕容秋盘膝打坐完毕,本想鸣金收兵,但看到冯月蓉也渐渐缓过了神,淫心又起,软垂的肉棒也渐渐恢复了精神!
慕容秋心知如果不趁此机会,彻底将冯月蓉降服在自己胯下,以后就很有可能出现纰漏,虽然冯月蓉已经向他表示了屈服,但这一切都是被迫的,慕容秋生怕冯月蓉清醒过后,出于对丈夫的愧疚揭发他!
在这敏感的时期,慕容秋自知绝不能掉以轻心,他要让冯月蓉离不开他,离不开他的肉棒,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予她从未得到过的满足,待到这段敏感时期过去,慕容世家的大权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之后,便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想到这些,慕容秋不顾身体的耗损,故作轻松地站起身来,拍拍冯月蓉的肩膀道:“休息够了吧?我还没尽兴呢!像刚才那样,坐到椅子上去,分开双腿,我要正式品尝你的肉体了!”
冯月蓉没想到慕容秋如此索求无度,她只觉全身绵软无力,蜜穴由于两次绝顶高潮也隐隐有些胀痛,于是哀求道:“不……秋儿……娘已经将身体都给了你了……你就饶了娘吧……娘以后再伺候你……”
慕容秋看着冯月蓉可怜兮兮的哀求模样,心中闪过一丝同情,差点就开口答应了,但慕容秋还是硬下了心肠,在他的人生哲学里,对别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要想成就大事,就绝不能心慈手软!
慕容秋略微用力揉捏着冯月蓉高耸的乳峰,冷冷地道:“你已经是我慕容秋的女人了,我慕容秋的女人只有服从,没有质疑和反抗,只要我需要,就算再累,你也要伺候我,明白了么?”
慕容秋忽而温柔忽而暴戾的态度让冯月蓉惶恐不已,她想反抗,但被征服的心态却越来越强烈,此时的她已经不是慕容秋的亲娘,而是自甘堕落地成为了被慕容秋驯服的雌兽,她甚至不敢直视慕容秋的双眼,只是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
慕容秋安抚了一下冯月蓉,又转回了温柔的语气道:“对嘛!这才是我乖乖的娘亲,我慕容秋一言九鼎,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来,乖乖地坐到椅子上去,分开双腿,让我带给你无穷的快乐!”
冯月蓉爬起来,背靠着椅子坐下,张开双腿,极度的屈辱同样带来了极度的兴奋,那乌黑发亮的大阴唇由于兴奋充血而外翻着,蠕动的粉嫩穴肉将一波波晶莹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挤压出来!
慕容秋双手按住冯月蓉肥腻的大腿根部,将粗壮的肉棒放在冯月蓉淫水潺潺的穴口,稍一用力,鸭蛋大的龟头便挤开了肉缝,顺利地进入了湿滑的穴腔!
随着肉棒的进入,冯月蓉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声,上半身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肥硕的乳峰抖起了一阵乳浪!
由于多年未行房事,冯月蓉的蜜穴显得十分紧致,同时也十分的贪婪,慕容秋的肉棒每进一寸,层层叠叠的穴肉就紧紧缠绕上来,让慕容秋举步维艰!
慕容秋本钱厚实,又受过高人指点,床第之上从未败过阵,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肉棒徐徐抽出,只留下鸭蛋大的龟头在穴腔内,猛地一沉腰,肉棒便带着蛮劲直冲向花心深处!
冯月蓉对于房中术知之甚少,哪能敌过慕容秋这样的花中老手,只听得“噗嗤”一声闷响,八寸长的肉棒已经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如同拳头一般,猛击在冯月蓉从未被人触及过的花心软肉上!
这一撞非同小可,冯月蓉只觉花心深处一阵酸麻,炙热的龟头烫得她直打哆嗦,禁不住娇呼一声,一道滚烫的阴精从花心深处喷射出来,淋在了慕容秋龟头之上!
慕容秋没想到冯月蓉如此敏感,竟被自己一击就敲开了花心,爽得高潮泄身,忍不住喝骂道:“真是个骚贱的荡妇!才插第一下,你就泄身了!”
冯月蓉性感的鹅蛋脸羞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低声道:“不……不是这样的……你……太用力了……唉哟……啊……”
原来慕容秋见冯月蓉嘴硬,又是狠命一顶,肉棒重重地锤击着仍处在高潮中的花心,将冯月蓉狡辩的话语顶回了腹中,只留下闷绝的呻吟声!
慕容秋耸动肉棒,连续不断地顶肏着冯月蓉肥美多汁的淫穴,直插得淫浆四溅,“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交相辉映,与冯月蓉的闷绝呻吟一起,共同奏响了一曲母子乱伦的哀歌!
慕容秋快速地挺动着腰身,得意地看着身下颤动不已的冯月蓉,得意洋洋地问道:“娘,舒服么?从来没被插过这么深吧?老东西真是暴殄天物,放着这么个大美人空守深闺!唔……好紧!好滑!好多水!”
冯月蓉只觉那粗壮火烫的肉棒快要把自己花心都顶散了,一股股酸胀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花心深处荡至全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快感刺激得她头皮发麻,娇躯剧颤,身体内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力气,哪里还顾得上反驳?
冯月蓉失神的媚眼无意间瞟过躺在床上的慕容赫,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浓烈的愧疚感,但这愧疚感眨眼间就被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甚至开始埋怨起慕容赫来,觉得自己现在之所以如此敏感,都是被慕容赫冷落所致!
这种想法一出现在冯月蓉脑海里,就再也驱散不了,根深蒂固了!
冯月蓉觉得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都白活了,与慕容赫虽然夫妻多年,却从未体验过真正的快感,而慕容秋一夜之间就数次让她绝顶高潮,那种感觉太过刺激,太过强烈,强大得足以摧毁她所有的抵抗,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为了这种感觉,她可以放弃一切,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自己儿子胯下!
跨过了心里的那层防线,冯月蓉感觉自己无比的轻松,她开始主动扭腰挺胯,去迎合慕容秋的抽插,去追逐那让她迷醉的快感,嘴里还不知羞耻地呻吟道:“舒……舒服……娘快要飞了……嗯……唔……秋儿……你慢点……你那个太大了……顶得娘好酸……唉哟……轻点……顶到娘心里了……唉……啊哟……你怎么……怎么越来越快呀……娘……快不行了……又要丢了……要丢给大肉棒儿子了……唔……不要……娘不能再泄了……唉哟……秋儿……你欺负死娘了……娘认输了……呀……”
慕容秋看着一向端庄贤淑的母亲竟然说出了这般淫秽不堪的话语,深知她已被自己征服,于是喝道:“你这么淫荡,还有什么脸当我的娘亲?充其量,你只配当我的肉奴隷,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冯月蓉已经被肏得意识模糊,花心一阵阵的紧缩预示着她又将达到绝顶高潮,但她却仍然抛不下自己为娘的脸面,断断续续地哀求道:“秋……秋儿……不要这样对娘……娘受不了……唉……再怎么样……娘始终是你的亲娘啊……”
慕容秋已是兽欲焚心,哪会顾及冯月蓉的感受,他明知道冯月蓉接近高潮,却突然将肉棒抽了出来,冷冷地道:“贱人!你又忘了你的身份?还敢违背我的意思?你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
肉棒的抽离让冯月蓉顿感空虚,被烈火炙烤的娇躯突然被浇上了一盆冷水,那种没着没落的空虚感让她忍不住伸出素手,胡乱地去抓身下那条让她癫狂的粗硬肉棒,但却始终不能如愿!
慕容秋用肉棒敲打着仍然半张的穴口,蛊惑道:“说吧!只要答应做我的肉奴隷,我便满足你,让你高潮!说呀,说出来你就轻松了?”
轻微的几下敲打便让冯月蓉娇躯巨颤,空虚的肉穴极度渴望着大肉棒蹂躏,钻心的麻痒感终于让这个端庄贤淑的美妇抛下了所有尊严,她几乎是抽泣着哀求道:“娘……娘答应做……做你的肉奴隷……快……快给我……求求你了……”
“乖!这就给你!”慕容秋像爱抚宠物般拍了拍冯月蓉极度羞耻的俏脸,肉棒一沉,再次顶入冯月蓉湿滑的穴腔!
冯月蓉发出一声高亢而舒爽的长吟,一双素手主动缠绕住慕容秋的脖颈,送上自己臣服的亲吻!
慕容秋顺势搂住冯月蓉圆润丰腻的大腿,将她抱了起来,狂野地抛耸着冯月蓉肉感十足的娇躯,胯下肉棒更加发力地顶向娇嫩的花心!
冯月蓉双腿本能地夹住慕容秋的瘦腰,身体的重量让肉棒更加猛烈地顶撞她的花心嫩肉,再加上慕容秋狠命的顶肏,龟头竟然突破了冯月蓉最后一道防线,强行挤开了花心软肉的束缚,直接冲进了那曾经孕育过他的幽房!
冯月蓉只觉花房一阵胀痛,让她猛然间回到了生下慕容秋的那个瞬间,不同的是,生慕容秋时的痛苦和快感是从花房内向外勃发,而肉棒顶入花房的剧痛和快感则是从外而内蔓延,花心被捣穿的快感如山呼海啸般袭来,冯月蓉再也禁止不住,滚烫的阴精再次如潮水般涌出,冲刷着那侵入花房的蘑菇头!
慕容秋肉棒一阵隐隐发胀,心知已到了射精的临界点,本想放弃挣扎,射个痛快,无意间瞟到床榻上的慕容赫动了一下,于是邪念又起,强压下射精的冲动,将冯月蓉抱到了床前,轻轻放下,让她双手撑在床沿之上!
冯月蓉已然进入了持续不断的绝顶高潮当中,那深深插入她花房中的肉棒却并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还在慢慢向前耸动,要不是因为龟头太过粗大,卡在了子宫口上,只怕此时已经顶到了花房最前端的肉壁了!
慕容秋强忍着如山的快感,慢慢扭动着腰身,让粗壮圆硕的蘑菇头在花房入口处反复研磨,嘴里道:“你的丈夫就在你眼前,我要你当着他的面向我表示臣服,发誓当我一辈子的肉奴隷!”
慕容秋的话语如同天外玄音般飘入冯月蓉的意识中,她勉强睁开凤目,才知自己不知何时已跪趴在了床前,重伤的丈夫慕容赫离她已只有一尺之遥,那苍白衰老的面容上仿佛满是对她的谴责!
冯月蓉这才从极度的高潮中稍微回过神来,她想抗拒,花心内的肉棒却再次让她体会到了绝顶的快感,身体的快感夹杂着背德的浓烈羞耻,彻底击碎了冯月蓉残存的尊严,让她堕入了肉欲的无底深渊!
冯月蓉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肥臀高举,迎合着慕容秋强弩之末的抽插,沉甸甸的乳峰像充满水的气球一般低垂着,随着慕容秋的抽送来回甩动碰撞着,荡起了一波波肉浪,连绵不断的快感摧毁了冯月蓉的意志,她终于哭喊着说出了彻底堕落的奴隶宣言!
“对不起……夫君……月蓉对不起你……但是月蓉真的好舒服……月蓉抵抗不了……夫君……月蓉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月蓉已经……已经是秋儿……是秋儿的肉奴隷了……夫君……你看看月蓉吧……看看月蓉是如何被……被秋儿的肉棒插到高潮的……唔……就是这样……啊……又要来了……呜啊……月蓉又要泄了……要丢给秋儿了……不行了……秋儿……娘是你的肉奴隷……求求你……射给娘吧……唔啊啊啊……”
慕容秋紧咬牙关,满意地嘶吼道:“好!全部射给你这个荡妇!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呼!”
慕容秋狠命一顶,插进花房的龟头喷射出汩汩热烫的浓浆,将孕育过自己的花房完全玷污,也在自己亲娘的身体内刻印下独一无二的符号!
被宫内灌精的冯月蓉舒爽得几欲癫狂,她猛地仰起